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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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拥抱你孤独的灵魂 我一直想为你写一点什么,但却总是不知道该写什么。只是每次想起你的时候,心里就感觉到无以名状的沉沉重压,迷思和感伤、难舍和愧疚、失落和惆怅……潮水般袭来,还有那些对已经泛黄的过往的 ... -
故乡的土地 自从40年前离开村庄到县城上高中,我就觉得自己与家乡故土的情感联系日趋淡薄,平心而论,我似乎从来没有热爱过那片土地,想起它,更多的是嗟怨与恐惧,我对土地的记忆停留在少年时期,尽管那是这个民族 ... -
盘桓在故乡的土地,放眼所及,大抵离不开灰黄的色调,年底了,自然是难觅一丝绿意,草儿都已枯萎,浅黄的叶子蔫头耷脑,与大地浑然一色。树叶已然脱尽,只有光秃秃的枝条伸向天空,没有风,它们 ... ... ... ... ... ... -
前几天,接到老同学石喜红打来的电话,说是他儿子近日结婚,邀请我和妻子一起回老家见证他儿子的婚礼,我一听,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了。出发那天,天公作美,风和日丽,我带着夫人,就着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的芳香,踏着 ... -
冬日里天黑的早,晚上的时间显得漫长。晚饭后,忙完繁琐家务,圈实了家畜家禽,一家人围着一盆火,守着一盏灯,悠闲自在地享受着炉火的温暖。母亲的脸上呈现着圣母般的、也是观音菩萨般的慈祥,一边忙着她的针线活, ... -
今年二月,我的母亲,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,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,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,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。入葬那天,天空怱然飘起入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雪,强劲的西北风搅得棉絮般的雪花恣意 ... -
那天清晨,我独自挑着行李,迈着坚实的步子,向长沙城走去,向我的大学走去。路边的野花开得特别鲜艳,小溪里的水也特别清澈,天空中飞着的大雁也特别富有生气。那一年我16岁。从此,我们这九个人,他们生活在老家, ... -
今年六月,五哥给我打来电话:“九满,今天吃早餐的时候,妈妈突然中风了……”当我知道母亲中风的那一刻,悲伤的情绪突然喷发出来,“哇”的一声,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,悲伤欲绝的我匆忙买了回家的车票,心 ... -
每次看到年长的老人,我总会想起我的奶奶。我的奶奶有一副慈祥的面孔,虽然她已两鬓斑白,清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,但她心胸开阔,每天都好像无忧无虑似的,但你别以为我奶奶的人生之路很平坦,其实她的一生过得很辛苦 ... -
老屋门前有条小路,小得像一条蚯蚓,一条刚从地里蹿出来,活蹦乱跳,纤细而散发着土壤亮色的那种蚯蚓。它弯弯曲曲,田埂一样的质地,它是祖祖辈辈的脚印汇成的一条小路。小路的西边,一排高大的喜树,挺直着腰身,为 ... -
刚立春,云便带着鱼虾从洞庭湖的上游奔腾而来,冲进小溪,涌向田野。这些村庄里的新移民,排着队,吐着泡儿,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恋爱与游戏,冷不丁一尾黑鱼为了捕食,霍地掀起一阵浪花,把行走在田埂上的孩子们激得痒 ... -
1988年,我大学毕业后,分配到广州工作。离家那天,我怀揣着一颗惊喜、激动、亢奋的心,将母亲的叮咛连同那枚叫做乡愁的十字架,一同塞进清瘦的行囊,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土地,告别了牵肠挂肚的母亲,让无情的车轮把我 ... -
去年夏天,我回了一趟老家。回到家,看到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;银发,在母亲的两鬓一飘一飘的……我突然一扭身,悄悄地落泪了!时间走得这么仓促,我们还来不及回望,以前为我遮风挡雨的身影,也许今后就需要我的搀 ... -
今年秋天,我回了一趟老家。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,额头上布满了波浪一样的抬头纹,眼角和鬓角之间爬满了鱼尾纹,双眉之间也形成了较深的“川”字纹,鼻子两边皱纹横穿,嘴唇两边和下巴被嘴角纹包围,就连两个脸颊连 ... -
老家所在的村庄,静卧在藕池河的东岸。站在老屋门口,展现在我眼前的便是那绵长而温润的田埂。过完年,大人们在田埂两旁撒下蚕豆、绿豆,这些种子一接触泥土,似乎就在跟春天赛跑,用不了几天时间,翠绿的嫩芽便冒出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