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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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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意识里,雷声就是一个警告,是惩罚的由头,是瞬间的凌厉打击和坚决的毁灭。这几乎是一个嘲笑,既是对我的更是对一个时代的嘲笑。它坚实地镶嵌在那个时代之上,锲入到了我的生命之中,伴随着我以及被我拥有的那 ... -
刚立春,风便悄悄地从洞庭湖里爬上来。那时,我正在油菜花盛开的地里给猪们找粮食。风缓慢地从宽广的防洪堤上拂过,悠悠地滚下坡,爬过一层一层的绿,掀起一波一浪,最后到达我的油菜地。菜花便跟着风不紧不慢地,跳 ... -
今年的中秋节,我回到了老家——下柴市。那天晚上,我独自走出家门,在静谧的秋夜下,我抬头仰望那失散多年的月光。它依然如水,这轮照过古人也照过今人的月,是有灵性、有温度、有人情味的。它把白日那些冷硬的灰色 ... -
小时候,我时常和小伙伴们在河边追逐、砍柴、捉迷藏。只有饿了、累了的时候,才知道回家。而回到家,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妈!”看着母亲慈爱的目光,满身的疲劳便一扫而光。渐渐的,母亲便成了我灵魂的寄托。后来 ... -
在我的故乡,家境如何不说,每家每户都会在房前屋后种上几棵树,比如苦楝、酸枣、香椿等等。用父亲的话说,有了树,就有了躲荫的去处。夏季天热了,人、鸡、鸭都可以到树下歇凉,还说,万一哪天我们不在了,最起码也 ... -
夏收后,稻草离开谷粒,化身成稻草人傲立在乡村的田间地头,夏日的骄阳,仅用几天的工夫,就把稻草人炼出足金的成色。人们沿着蜿蜒曲折的田埂,顶着酷暑,把队里分配给自家的稻草收回家。没几日,各家各户的房前屋后 ... -
那年春天,我跟着母亲在菜园里干活。母亲一边帮葱蒜松土施肥,一边清除菜下的杂草。正忙碌间,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雨,雨丝细细的,漫天抛洒着。我催促母亲回家,母亲却笑着说:“傻孩子,这是毛毛雨,不碍事的!”说着 ... -
冬天,午后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,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暖暖的阳光,转眼就日落西山了,瓦蓝瓦蓝的天空渐渐的暗淡成灰白色。一切都变得温顺起来,大地整个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,静卧在那里。繁乱的星星缀满了天空,不急不 ... -
去年春天,我和妻女趁着周未,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,踏上了归家的路。一下车,我吞吐着老家那清新的风,轻嗅着油菜花的清香,温馨陡然从心底升腾,如田畴远处萦绕原野的那片薄雾,渐渐地弥漫开来。回到老家的第 ... -
刚立春,母亲就背着锄头走上了她的舞台。她把那几块菜地翻过后,用锄头把土块打碎,等把地疏松得如同面包一般,便撒上土杂肥,然后耙平,依次撒上掺了土的西红柿、莴笋、辣椒种子,再用稻草覆盖、压实。接下来浇水, ... -
小时候,我是一个瘦小而忧郁的孩子,每天从事各种家务劳动并没有使我的身体勇健,父母长期垦荒拓土的恒毅忍艰也丝毫没有遗传给我。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是最令母亲操心的那一个,她为我的病弱不知流了多少泪,由于我体 ... -
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,我和母亲从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列车。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,我让她坐在窗边上。这是南国的夏天,大雨密不透风,弥漫了前方的路,弥漫了我的眼睛。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以为 ... -
我的故乡下柴市,位于藕池河东岸,是一个古朴而恬静的村庄。站在藕池河的防洪堤上,极目远眺:河渠纵横,湖塘密布,一条抗旱沟从村庄中间穿过,弹着琴奔向远方。风和日丽的春天,万物复苏,快乐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 ... -
小时候,家家户户以烧柴为主,需求量大,柴火短缺是常事。每年秋天,我都会去漫地里捡柴火。这柴火,其实就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,已行走到生命极限的树枝,或是生长在田间地头的零星灌木。放学回家,拿起竹筐,架一 ... -
那年夏天,我圆了我的中考梦——上了南县第一中学。随后,我告别了亲人,走过村头,跨过那条久负盛名的南茅运河,来到传说中的县城,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。在县城上学,因为离家远,吃住都在学校,生活费用一下子涨了 ...